河南牧业经济学院

报刊:《河南牧业经济学院报》

版面新闻

  • 一沐春风万顷黄———婺源寻春记

    摘要:一沐春风万顷黄———婺源寻春记   婺源,是我向往已久的地方。可是将近1000公里的距离,令我一直犹疑,蠢蠢欲动又多次延拓,如此反复,一直未能成行。   某天晚上和一同事姐姐散步,她说: “三月的婺源油菜花正盛,择一双休日去去便可。”说得我心动,婺源之游终于成行。3月23日适逢周末,天气晴好,天时、地利已备,只要腾出时间即可。于是我把琐事安排妥当,允许自己偶尔任性去梦想的地方,只为春色正好、花事正盛、朋友正在,其诗云:黄花冠顶喜向阳,蝶舞蜂飞丛中忙;携侣畅游情切切,春雨江南人徜徉。   走进婺源,我就被一望无际的油菜花震慑了———这强大的阵势直逼我空阔的内心。我仿佛见到故乡的亲人,不忍辜负这样的热情;喜欢那铺天盖地数不清说不尽的嫣然,大片的黄色、无人喝彩的灿烂,向寂寞挑战,与春风一起迎接着春天。我随手采一朵油菜花插在鬓角,发随风飞舞,人与花同香。   世上没有哪一种花,像油菜花这样肆意占据春天的整个时空。随着熏风吹过,婺源油菜开成了花的海洋,花的巨浪,淹没了田野,淹没了山岗,甚至淹没了村庄。徜徉其中,浓郁的芳香立刻伴着湿润的泥土气息,扑面而来。大片大片的金黄主宰视野,近的远的,疏的密的,挤满你的眼睛,挤满你的胸间,把心情也染得金灿灿、明亮亮,脑海里便涌出古人的诗句:凌寒冒雪几经霜,一沐春风万顷黄。油菜花就是这样,一到春天,没有一片叶子会犹豫,没有一朵花会忘记,仿佛候鸟飞回故乡。   油菜花绚烂的花期,不知为谁妩媚、为谁怒放?怒放,在你会经过的地方;绚烂,在你来的路上,烂漫地开到天涯尽头,次第染黄……漫山遍野的金黄,模糊了清清浅浅的沟渠和隐隐约约的山峦,无边无际的渴望却无比清晰。蓬勃的油菜花随风起舞,袅袅炊烟依旧,如我疯长的渴望。   寻春,我不希望是一个人;出行,总要有个好的伙伴才行。这个伙伴,要有一颗活跃的心。我们会在春天的阳光里,一起感受温暖;也要在风雨来临时,互挽臂膀。我们一起享受春风的吹拂,期待鲜花盛开,在黑夜到来前为对方点燃室内的灯火。   所有的文字,都无法记录看到的风景;所有的照片,都无法复制当时的心情。风景,永远在心中;体验,最好身临其境。文字和照片唤醒记忆,复苏体验。景,仍在眼前;我,仍在路上。 (体育教研部 王军红)

  • 屋顶

    摘要:屋顶   过节放假,身边的朋友总要回老家探亲访友。从一地到另一地,他们或许要一天半天。我体会不到,步行十来分钟,老家的大门就在眼前。   小时候,我常跟奶奶住。像大多数老房子一样,奶奶家一间平房,分出几间当卧室、厨房、餐厅,而房顶是菜园。老人种点小葱、黄瓜、白菜、毛豆,每日上来浇浇水翻翻土,嘴里喃喃念叨着。我听不懂奶奶说什么,只当她把菜园当宝贝,至少一日三餐来自于它们。   除了蔬菜,房顶的角落带着些许斑点的杆子上,爬满弯弯曲曲好看的藤,藤上结着翠绿的球状果实,十分可爱。我年少无知,随手摘下一颗,不顾上面灰尘点点,猛地塞进嘴里,酸得面部狰狞,口水直流。爸爸看见我的狼狈样,直笑: “傻孩子,葡萄没熟,咋能吃得下去啊?”自此,我时不时上来看看这藤,是否长出紫色果实,是否甜了些。葡萄还是那样酸,大概是老人种植的品种如此。   小孩子天性爱动。天气晴朗时,我便拉着妹妹来屋顶玩,蹦蹦跳跳窜来窜去,一会儿采采黄瓜花,一会儿摘摘白菜叶。有时奶奶会把小鸡仔放到菜园里,我们两个傻丫头就追着跑。小鸡们跑得快,我们也追得快,这样来来回回,倒是小鸡仔先累得不行。即便这样,也止不住我俩玩乐的心。这般美好时光,再也寻不得了。   奶奶家并不富裕,没有钱买玩具给我。老人觉得零食来得实在,每天几大包,小个儿的我抱着,慢悠悠爬上屋顶,坐在已经架好的吊篮上,看天空的云变马变羊变棉花糖。我从晚霞坐到漫天繁星,月亮送来阵阵凉风,轻柔穿过额前的碎发,一切都在心中留存。   现在我再回老家,屋顶那片菜地不见了,代之以新盖的房间,堆满杂物;锈迹斑斑的铁架上,挂满横七竖八的衣服。从前屋顶也晒,可那衣服轻得在空中跳舞,似有灵气的人儿。   我知道:奶奶年纪大了,一直有病,腿脚变得不听话。屋顶照顾不过来了,我却依旧怀念……

  • 多给父亲说情话

    摘要:多给父亲说情话   “从未让你骄傲却始终是你手心中的宝”,这句避风港里的歌词,是大多数父母对儿女最真实的写照。时间车轮滚滚向前,我们的个头越来越高,每次出发的行程越来越远,每年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。   不知你是否发现,那个你心中曾经刚硬的父亲变得粘人了,两天不给他电话便玩 “连环Call”。   2016年 7月 13日,对我来说是个特别的日子———父亲的生日。我早早准备好催人泪下的手稿,在八人间的宿舍里,给七个室友读了一遍又一遍。   “哈哈哈,咋样?是不是特别感人?” “大姐,你这大部分不都是在网络上抄的吗?”我一个能灭她全身细胞的眼神杀了过去,那姑娘立即改口: “真好,叔叔真有福气,有你这么个才情四溢的闺女!” “哈哈哈,实话!我就爱听你讲大实话!”   我得意地拿着手稿在幽黄的台灯下,用全寝室唯一一部与班主任斗智斗勇三年没被收缴的手机,输完了那150字的生日祝福。日后的一个星期里,我每天晚自习回宿舍第一件事,就是看是否有新消息。一个星期后,我放弃了。   2017年因为事发突然,我并不记得那天的准确时间。 “知道吗?你爸生日那天,拿着你发的短信给我炫耀了老半天,还给街坊邻居挨个瞧!”妈妈打电话说,我木然。   2019年3月13日,刚下晚自习的我接到了父亲的电话。 “闺女,缺钱不?爸给你发红包!” “不用,我够花。” “想吃啥就买,别省钱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然后父亲支支吾吾问我: “闺女,这支付宝能绑银行卡吗?”我回答: “能啊,咋了?”爸说:   “我用了花呗50块钱,下个月得还。”然后我就说了半天如何绑定银行卡。父亲又问: “闺女,能用微信还吗?爸那里有钱。”我急了,用相当理论的话证明 “不能”。正当我得意时,那边传来再高一分贝噪音就听不清的声音: “闺女,爸不懂啊。”突然,我意识到刚才的语气和父亲的委屈,鼻子一酸,隔着冰凉的手机轻声道: “爸,我呆会儿从支付宝里把钱转给你。你啥也别管,到期会自动转帐。等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说,咋绑定银行卡。”父亲连忙回答:   “好好好。”   人的年龄越大,感性会大于理性。因此,别总在心里想我如何报孝父母。知冷知热的话,一定要记得说。父母年龄大了,别总用那些你自以为很厉害的术语。父母,凡事大多数要哄。还有,他们绝对比你的对象好哄N倍。

  • 绿 地

    摘要:绿 地

  • 北人梦象□旅游学院贾昂龙

    摘要:北人梦象□旅游学院贾昂龙 想饮一口南国的雨 这一次我咀嚼了北方的云 别说我吞天食地 可我只是一个胖子 在山的那边遇见了一只神驼 一个背影穿行蓝天 总是怀着惊喜 大河滔滔 那一次我哄骗了所有白象 把晨曦揉进梦里 在发呆的深夜外 我踩着脚印 勾引春风

  • 响器

    摘要:响器   风折腾了一整夜,刮得天格外清冷、昏暗,房檐一侧的几排槐树东摇西晃。一张方桌,几盒香烟、几杯开水立在上面,两个唢呐匠相对而坐。唢呐声仿佛从天而降,重重地砸下来,砸向身体陷入悲伤的人群。   我在一旁静静地站着,只觉得一哆嗦,一股凉气直窜后脑勺。不知出于何种情感,我竟有如此的反应。我与丧葬的这家人并非亲属,只是见过这老人———以前总在村头晒太阳。最深的印象莫过于他半躺着依在颓墙上,表情平静地叼着烟斗;偶尔眯缝着眼,脸上沟沟壑壑皱巴着,一副安于现状的模样。   老爷子一生也没狂放过,今天响器替他喊出来了,哇哇哇……啊啊哇,只喊得四周难以平静,声嘶力竭,用尖锐、粗犷、难以形容的发声潜力,有节奏地喊出来。仿佛要让天知道,要让地知道,要让生前所结识的人知道,我的死亡、我的难以描绘的一生、我的功绩、我的遗憾。生命本就如七色彩虹,七种起伏,七种绚烂。可村里人到底是压抑的,用传统、用宿命将自己封盖。村庄里未被解放的激情,未被培育的翅膀,被搁置被遗忘,唯有这响器能诉说这一生的悲欢离合。   我出生在豫南农村,响器从小就见,也曾进入过响器所营造的情绪中,并沉浸在送别族中长辈的悲伤里,痛哭流涕。那天,我在送葬队伍后面,跟着哭着跪着的人群,慢慢地走着。我从没那样哭过,自那之前或之后,我都没那样哭过———嘴巴大张,嚎叫不止。现在想来,这此起彼伏的哭声像与响器的一种呼应和演出,一种被反复传承下来的仪式,不大哭不足以显悲痛之情,而响器不可或缺。犹记得吹唢呐的响器匠,腿如缚沙石,步步都像绷紧了小腿肌肉,眼睛看着脚前的路,弓腰晃脑,全情投入,那响器仿佛在呐喊: “死去的人啊!切莫悲伤,你的一生,子孙满堂,如此嘹亮。”   死亡是无法替代的悲壮,农村人的死最终都将被土地默许,从此多一座坟头在地上,被岁月缓慢地忽略、遗忘。听一段响器便会不由得慌神,这种高亢与悲凉最能带入农村人活着时的语境,豪迈粗放时一如唢呐叫喊,敦厚沉闷时一如笙之缓慢,侃谈命运时一如梆子一般深沉。没有光芒万丈的传奇和津津乐道,只有面对人生起伏时的单一、忍耐。   有些人认为: “吹响器是陋俗,声音尖且不够优美。”但我却觉得,响器是有根的,一座座落寞的村庄需要响器。一口唢呐、一口笙、一对梆子道尽了逝者一生的苍凉、厚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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